蹓躂。
蹓躂到電影院門外,買了《你,我,他她他》的票(Me & You and Everyone We Know)。我不知道這齣電影關於什麼,也一點不關心,反正入場後自有分曉。
從電影中心大門離開,瞄到久違了的奶白紙皮石花槽,記起那盛載著的回憶。曾經有一個晚上,跟一個男人摟抱在那裡談天說地到凌晨一點,還勞煩他披星戴月送我回家。我已經跟他失去聯絡,甚至對他的記憶也因那曾經深刻的痛楚而差不多消滅淨盡。但我突然記起那一晚,以及後來接連發生的事,他的笑聲他的手指他的口哨聲。我曾經要他吹一整首《熱情的沙漠》給我聽。那一晚,我愛上了'Cucurrucucu Paloma',還立刻買了那只唱片。
那電影算是悲慘的愛情故事嗎?
愛情本身,應該夠悲慘了吧。
不知道他怎麼樣。或許他會看到這篇文,我希望他一切安好。
那晚以後,坐在奶白紙皮石花槽的人越來越多。一個穿黑色polo恤襯墨綠色短褲的女孩子在我旁邊猛抽煙,還有其他零零星星在這乘涼、等朋友的他她他。
我買了熱朱古力,坐在那晚那個位置,悼念那即將逝去的愛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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