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唔斷氣。
三位老闆車輪轉抓我去聊天,然後老闆突然說:「如果你是要我們有需要才留下來,那我現在就告訴你,我們有這個需要。」啞掉,好,我乖。
Centre不斷接新工作,創造無數就業機會,單我個人的工作崗位就有幾個選擇,而經過好幾次洽談後合約又續至三月中。報了英國文化協會的Graduate Internship Program,成功的話可以三月中旬到倫敦的Richmond University 上一個月英語及英國文化的課,接著在當地的theatre company, EMI Music 或Travel Channel實習三個月以上。最近不斷拿著計算機估計三月的財政狀況如何,今年早了為農曆新年添置新衣飾,大筆的消費這兩月可以免了,只是要三月時財政更穩健,我還得再開源節流,最少得把家用賺回來嘛。真頭痛,雖然面前是很難得的好機會,但花費可真不少,加上我也非法預計支出多寡。Contingency plan也想好了,萬一去不了倫敦,幫centre完成了ACCF的翻譯後,就往西藏小遊數月。阿彌陀佛!興奮興奮!
最近工作很忙,變成research assistant暨executive officer暨editor,職權複雜也,同時freelance也從天而降,不過錢總是不夠,嘆氣。這兩星期說了很多頹喪的話,大抵是工作時發現經驗著實不足腦筋也轉得不夠快,老闆同事儘說些稱讚的話那就更突顯另一方面的匱乏。The unspoken words.
這兩天對自己是什麼樣的實體完全拿揑不準,究竟我是怎麼樣的一個東西,彷彿這個人還未成形,像深近視的人沒戴好眼睛看遠景,眼前的景物是滂沱大雨下隱約看到的模模糊糊的邊線。從分手後一直都這樣,成不了人家的太太,那些本身我早該畫好的邊線,更被眼眶裡滾滾而下的淚珠迷糊了線條。「現在想還不算太遲。」JL說。我希望真是這樣,但為什麼我的腦袋還是颳著大風?每次當我想靜下來畫幅畫寫些字帖,吊燈便左搖右擺,桌椅東歪西倒,筆墨翻飛。為什麼總不能把風靜下來?眼睛好累,無力抵抗。
最後還能站著依靠的是什麼?
那枝手杖。
大概是我的信念?或是我對自己微薄的信心?
風中之燭,不盼永恆,只求燦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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